研究所二上的期末
全班去復諮所的研討會做逐口
一言以蔽之
我完全幾乎翻不出來
講者一開口我就嚇到
從頭嚇到尾
在台上真的度日如年
在台上時很怕會不會下台被老師罵
在台上時也看到復諮所的老師和隔壁的人說我亂翻
當時心裡這種害怕
真的是藥用害怕形容
那種害怕幾乎就是trauma
好不容易下了台、演講結束後
我連忙向講者、向主持人、向鳳蘭道歉
雖然我有看到那主持人說我亂翻
但是他和其他所有人都還是很包容
我和講者Rosenthal道歉的時候
他也是很寬容地說no need (for apology)
不認識的一位外國講者Kimber Wilkerson特地走來向我們打氣、安慰我們
給我們威斯康辛大學的吉祥物胸章當作鼓勵
一位退休的曾教授(跟他有幾面之緣)也特地和鳳蘭說不要責怪我們
也和安慰我們說已經做得很好了
Zach事後也傳了Line來說今天口譯我辛苦了
我今天根本沒和他講到話
他還特地這樣傳訊息
說實在看得很感動
為什麼大家都這麼包容和支持
這真的是讓我感到最難過的一點
對他們的感恩已經超越自責
或許日後幾天
我再來檢討挫敗的原因
現在還是腦袋空白到幾乎沒有情緒
但又會突然想哭的狀態
Failures are not failures, they're tria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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